ban:
有一個時期,他的唱片封套都是泛藍的.有時,藍得令人心疼.例如,你說,例如風箏裡的那首藍.藍色,天空和海洋的藍色.很遙遠,很飄渺.不說的話,就很難捉摸.被人賦予了憂鬱與苦澀的性格,而且不善於解釋.

在香煙盒上寫成的歌,本來就有那種去了就讓它去吧的隱喻.一如在包裝咖啡上寫成的詩.有人終於承認情歌是可以捏造的,賭氣地摔斷吉他.會不會有一天,我三十五歲的時候,也把筆摔斷了.許多的故事未完待續,也許多的時候想待續卻驚覺心境不再.於是那夜執意拼了命一樣的疾書,寫到天亮了.窗外泛藍.而咖啡早已經失去溫度了.動人的故事都是聽來的.最後會不會有無動於衷的一天呢.也許那天我就離開了.

回轉一首歌無窮次,那年我笑你傻得可以.回轉一首歌無窮次的動作,漸漸我終於知道了你的意思,原來只想找回故事最後未結尾的那個句點.泛藍的唱片封套背面,有用手寫著的一句:未完待續.你相信了,就義無反顧地走下去了.

csl:
那年高中無聊放蕩的日子听著他的歌,我以前自己會這樣子听到他唱不下去為止。 我還痴痴地以為他的每首歌我都會牢牢記住,不管是擁擠的還是海中的海豚那個短命的細漢仔,喔,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頭啊!

阿Ban 借你的文章發發牢騷哦!

ban:
呵呵.少尉不見好久呵.你說呢,我這也不是一種牢騷嗎.每次寫到最後,我都疑惑於到底是寫著歌話還是寫著自己.也許也不重要了.固執地相信了,或固執地不相信.就一直走了下去.

csl:
以前曾听說他常去某間Pub,可是當我來了台灣之後他就不去了,就連那間他們拍九壯士外景的pub似乎也不存在了。寂寞的十七歲幸好有這老男人歌聲的陪伴,我還能夠懶洋洋地呆坐在鳳凰樹下作著我的春秋大夢,呵呵,記得記得他有句歌詞好像這麼寫著:「生命就像燃燒一根煙」。

離開年少痴狂的日子已遠,我們都為自己留下了些什麼呢?

ban:
十七歲的時候我一邊背著化學方程式一邊用一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量放著他的歌.如一種呢喃.我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的:“生命就像燃燒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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