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是先進的代名詞。美國人大事渲染地登上了月球,科學是時髦的話題,人們對未來充滿信心。是的,科學會讓一切更加美好。六十年代的電影裡頭開始出現了太空船、人像顯示電話、日常生活代步的飛行器……然而九十年代的人們對未來卻充滿了悲觀與幻滅。他們憤世嫉俗,對科學、宗教、社會、公共關係……一切一切似乎都與“腐化”沾上了邊。對於未來,許多電影都把世界塑造成了一個先進,但卻污穢腐敗的末世景像。畸形的建築物、污濁的空氣、灰暗的街道、潰散的體制……

群眾對科學發展的恐懼如此強烈而認定:我們正在挖掘美麗而壯觀的墳墓。幾十億人開心地揮鏟幹活。然後一起死去。

對於科學的恐懼和“知識危險論”如今也不再是幾個科學家閉門討論的憂慮了。這場討論的參與者也包括了藝術界、演藝界、文學……他們不再控訴科學家觸犯了上帝,而是怒斥科學家違反了自然。當然,這又關乎了保守派和自由派的理論間的吊詭:順應自然?或是造就自然?例如說醫藥其實就是不自然的。教皇醫藥顧問Robert White曾在1971年進行的猴腦移植終於就在這場辯駁與攻訐中停止。

我們可以在公眾媒體窺視民眾對於這場討論的意見。一些文學作品和電影一再強調對科學的失控和自然的反撲。例如電影Jurassic Park、12 Monkeys、攔截人魔島、驚異狂想曲……

對於未來,科學的發展何時到達極限?自然界容忍人類的極限又是在哪裡?我們似乎仍得花費不少時間去思考和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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